蒙松海抬起手,看了一眼腕表,说道:“时间不早了,回家吧。”
毛震阳开动汽车后,行使了一段路,沉声说道:“老板,运气再好的人也不会一直走好运的,买赌石,买不到合意的,比买了切垮的赌石好。”
蒙松海闻言一愣,转头看了毛震阳几眼,讪讪笑道:“震阳,我脸上流露出很失落的表情?”
“有一点失落的表情。”毛震阳尴尬道,他说完刚才的话,就有点后悔了,觉得自己不该和蒙松海说这样的话。
“为将之道,当先治心。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,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,然后可以制利害,可以待敌。”
蒙松海轻叹了一口气,感叹道:“看来我修炼不到家。”
毛震阳瞥了蒙松海一眼,好奇问道:“老板,麋鹿兴什么,这句话什么意思啊?”
“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,大概意思是麋鹿在旁边起舞也不去看它一眼。”蒙松海微笑道,“其实,用‘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’这句话来表达更合适一些。”
“这句话,我知道,出自范仲淹的《岳阳楼记》。”
“好记性,会背整首诗文吗?”
“从来没有会背过。”毛震阳摇头道,“但我还记得,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。”
“先天下之忧而忧,后天下之乐而乐……这可是脍炙人口的名句,流传千古而不是失色。”蒙松海感叹道,“范仲淹出生的年月,距离现在有上千年了,千年的历史,千年之后,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有几个人能被后人铭记?”
“老板,您才几岁啊,我觉得现在没有必要想这些事情。”毛震阳哂笑道。
“不需要天天想,但偶尔想想还是挺有必要的。”蒙松海微笑道。
毛震阳开车到天工珠宝店门口,蒙松海下车后,进了珠宝店,找女朋友陆欣雅聊了一会儿天,之后,他就上楼在翡翠加工厂待着。
之后一个星期的时间,蒙松海觉得自己的运气不太好,每天两次使用慧眼识宝的机会,基本上浪费了,十一次都看了会切垮的赌石。只有三次看了能够切涨的赌石,而且这三块赌石切开后加工成翡翠首饰所售总额不太高,不会超过二十万元。
另外,蒙松海买了一些没有用神通看过的全蒙料和半赌料。切开后,有涨有垮,涨的少,垮的多,综合而言。亏了一些,若是加工成翡翠首饰出售,可能还有些赚头。
这段时间,蒙松海还没有遇到特别中意的明料,一个星期内,花了三十多万元购买明料,加工成翡翠首饰,批发出售,销售总额很难超过六十万元,利润不足一倍。
蒙松海觉得自己运气不好。这只是一种感觉,并不是实情,一个星期的时间,他少说能赚三十五万,平均每天五万元,若是他每天都能赚这个数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一年下来,他能赚一千六百多万。
人心不是那么容易知足的,为了多赚钱。蒙松海带着毛震阳和余寿湖,以及自己旗下翡翠加工厂里的两个玉雕师,五个人乘坐两辆车前往腾冲购买翡翠毛料。
在腾冲待了一个多星期,蒙松海满载而归。在腾冲期间,他花掉了近百万元,他估计此次腾冲之行的利润不会低于一千万,他用慧眼识宝的神通看了两块能够大涨的赌石,一块是五十多公斤的冰种葱心绿的赌石,另外一块则是四十多公斤冰糯种艳阳绿的赌石。
暂时的离别是为了再次重逢时的感动。夜深人静的时候,蒙松海和陆欣雅在床上做着激烈的运动,鹣鲽情深,享受着水乳交融的美妙感觉。
当蒙松海上演帽子戏法后,陆欣雅如同八爪鱼紧紧趴在他的胸口。
二人沉默了好一阵,蒙松海看到陆欣雅媚眼迷离的表情,他笑了起来。
“蛮牛!”陆欣雅无力地做了起来,举起粉拳打在蒙松海的胸口,“人家明天都下不了床了。”
“真舒服!”蒙松海嘿嘿一笑,“下不了床,就别下床,明早,我拿早餐送到窗前给你吃。”
“我才不要呢!”陆欣雅娇嗔白了蒙松海一眼,翻了一个身,躺在蒙松海的身旁,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,画着圈圈。
陆欣雅含笑看了蒙松海几眼,问道:“松海,你说牛郎织女一年才能见一次面,他们怎么过啊?”
“呵呵!”蒙松海呵呵一笑,“织女是神仙,她肯定不会像你这样说下不了床。”
“污言秽语。”陆欣雅扑哧一笑,抓住蒙松海腰间的软肉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,娇嗔道,“你是不是还想要啊?”
“够了!”蒙松海笑着亲吻了陆欣雅的嘴唇,“过去几天积压的火,都已经释放了。”
“不和你说了,越说越没谱了。”陆欣雅伸手把灯关了,依偎在蒙松海的怀里,打了一个哈欠,“时间不早了,睡觉吧。”
“不想再和我聊天啊?”
“想啊,但今晚不想了。”陆欣雅展颜一笑,嗔道,“我不像你这头蛮牛,我累死了,想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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