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本善道:“是啊,这的确是一条当官的捷径呢,难怪毛不拔会那么下血本。”
雨闻道:“可是这两个人都是毛不拔的儿子,不是说,按规定直系亲属不得为官吗?”
龙智缺道:“这是可以变通的,因为上面非常重视这次比武大会,所以特别开恩,允许入围前三的选手可以不受这一条的约束。”
雨闻道:“这倒也是,人家辛辛苦苦过关斩将,好不容易得个冠军,结果因为血统问题,被取消了资格,岂不是太不公平了。”
沙本善还是有点想不通,道:“那这毛不拔的儿子功夫又不怎么样,怎么能一路打进十六强的呢?”
龙智缺道:“难道沙公子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吗?”
雨闻也不服道:“有钱有什么了不起?我也有钱!难道天下英雄都怕了毛不拔的几个臭钱不成?”
龙智缺笑道:“两位公子对不归城不了解,这不归城的佣兵营有五万多人,三分之二是毛不拔一手招募的,他毛不拔自己家里还养了三千死士。无论哪个江湖高手,纵然在擂台上能一对一打遍天下无敌手,难道还能一个人打败几万佣兵和几千死士不成?”
雨闻吐了吐舌头,两手一摊,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。但沙本善却忍不住发作了:“简直没有王法!”他向来看不惯这些仗势欺人的现象。
盛怒之下,沙本善一掌拍在身旁的栏杆上,整条楠木栏杆瞬间分崩离析,化做满天碎木,洒下楼去。
雨闻和龙智缺都是一惊,龙智缺从未见过沙本善出手,雨闻也只领教过他的法术,都没想到沙本善还有如此浑厚的掌力。周围的人更是大惊失色,幸好刚才没动手。
几个店小二闻声冲上楼来,还是龙智缺急中生智,故作生气地对店小二们说道:“你们这酒楼怎么回事?栏杆一靠就倒,差点害死人!豆腐渣工程吗?”
店小二们忙赔不是,还免了他们这桌的茶钱和菜钱。
众人唏嘘一场,那边擂台上,比武已经开始了。之前表现一直很不错的石斛一碰到毛不拔的儿子铁皮,立刻就变成了缩头乌龟,手上擎着一根铁棍,却像被人点了穴似的动也不敢动。铁皮也没怎么出手,只轻轻地咳嗽了一声,石斛便哎哟一声向后飞出,直接摔倒擂台下去了。
石斛从地上爬起来,一个劲地替对手叫好:“好厉害的点穴功!好厉害的音波功!”
铁皮谦虚地笑笑,一拱手:“承让。”
裁判马上宣布:“第一场,铁皮胜。”
雨闻无奈地摇摇头,沙本善也撇了撇嘴,一脸不屑。
不出意外,第二场金鼎对钻山风的比武中,钻山风刚登上擂台,就自己摔了一跤,跌了个鼻青脸肿,捂着鼻子认输告退了。
十六强对决的第一天就如此毫无悬念地结束了,庄家连赌局都懒得开了,因为根本没有盈利空间,大家都不傻。
又是新的一天,阳光不如前几天那么强烈,天上厚厚的乌云也显示出今天的天气并不好。
不知从何处刮起的狂风将擂台附近的旌旗和彩带吹得狂舞,擂台周围的几十面大旗哗啦啦作响,比赛还没开始,气氛就有几分沉重了。
台下的观众倒是一如既往地亢奋,今天的第一场是雨闻对岳人龙。
雨闻仍旧是一身干净利落的劲装束服,英姿飒爽,相貌堂堂,举手投足颇有贵族气度,惹来观众的一片叫好声。
再看那岳人龙,一张黑脸,一袭黑服,倒也威风凛凛。只是面无表情,眉眼平凡,看上去不那么讨人喜欢。
雨闻自然知道他的厉害,不敢小瞧他,毕恭毕敬地一行礼,道:“请赐教!”
岳人龙也有大将风范,还了一礼:“请!”
然后雨闻又道:“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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